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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谨言在外会客的时候, 心理一直牵挂着容思勰。

虽说从小到大, 只有容思勰欺负别人的份, 但萧谨言还是担心没自己看着, 容思勰会受委屈。

他看到自己的随侍立冬在朝他招手, 萧谨言随便找个借口, 走到外边来。

“院里怎么了?”

立冬将文渊院发生的事情一字一句的复述给萧谨言听, 他刚刚说完,一抬头就看到萧谨言嘴边挂着笑意。

立冬被吓了一跳,试探地问:“郎君?”

萧谨言收敛了笑容, 眼神漫不经心地向立冬扫来:“怎么了?”

立冬这才感觉心里踏实,连忙摇头道:“无事无事,许是我看差了。”

“你先回去, 我随后就到。”

立冬应下, 没走两步又被叫住:“你告诉夫人……算了,你先走吧。”

立冬一头雾水, 但还是依言退下。

萧谨言转身往会客厅走, 隐隐能听到宴客时觥筹交错的声音。

萧谨言默默叹气, 他好想回去陪伴他的“例外”, 一点都不想陪这些人应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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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容易安置好来客, 萧谨言立刻往文渊院赶。

隔着远远的, 萧谨言就看到院内的灯光。

在黑暗中,那一抹灯光宛如迷雾深处的妖灵,散发着魅惑人心的光芒。

十多年来, 萧谨言终于等到为自己留灯的那个人。

他心中有暖流涌过, 眼神也跟着放柔。

萧谨言进屋的时候,容思勰已经换了便衣,正在灯光下翻看嫁妆册子。

听到声音,她反射性地抬头,发现是萧谨言,脸上不自觉就笑开了:“怎么才回来?”

容思勰合上册子,从坐塌上起身,朝萧谨言走来。“我唤人给你留了水,你先去洗漱。”

萧谨言点头应好,却没有立刻离开,反而问:“听说今日你去书房,有人胆敢拦你?”

“嗯。多大点事,你怎么也知道了?”

萧谨言明显地不悦起来,低声道:“院子里乱了三年,也该整治整治了。”

容思勰却笑道:“不急,还不到时候。”

倒也是,新婚还有更重要的事,这些小人手段还排不上号,萧谨言转而想起另一件事,笑着说道:“我还听说,你当着满院子下人的面,说你是所有规矩的例外?”

“对啊”,容思勰歪着头看萧谨言,眼里是浓浓的笑意,“怎么,我不是吗?”

萧谨言的眼神也跟着松动下来,抬手揉了揉容思勰的头发,低头道:“你当然是。”

刚说完,萧谨言突然俯身把容思勰打横抱起来,容思勰没有防备,低低惊呼了一声。

“你干什么?”

“明天还要回门,早点睡吧。”

可是你这一点都不像是要早点睡觉的节奏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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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日回门的时候,萧谨言陪着容思勰早早出府。

萧谨言有七日婚假,但宸王和容颢宗几人却都忙的很,为了腾出这一天,他们几人特意调了假。

容思勰挽起妇人髻,在高堂上叩拜父母。

其他几个兄长嫂子都站在一边,静静观看这一幕。

不少人都在心里感慨,不过是两日没见罢了,却仿佛已经过了许久。

拜过父母后,黎阳赶快把容思勰叫起来,拉过来左右察看。而萧谨言起身没多久,就被宸王叫走了。

郎君们都走了,女眷也好说些私房话。

楚漪和韩清仪仔细询问容思勰在萧府的大小事宜,容思勰一一作答,等楚漪看问的差不多了,就主动告辞,将空间让给黎阳和容思勰。

韩清仪自然也跟着告退。

屋子里只剩母女二人,黎阳不再抑制,将心中的疑问像连珠炮一样问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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